园里。”
她伸出一根戴了宝石金约指的手指,往身后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面上悲戚已逝,唯余淡然:“而不巧的是,昨晚御膳房给乔修容准备鱼羹的时候,长乐宫有个小太监恰去替哀家传膳,偏那时候御膳房又是空的,他独自在里头呆了几息,才见着御膳房的总管。结果没过上半个时辰,乔修容就滑了胎,今儿一早又验出她是中了毒。”
陈滢点了点头。
这几件事合在一起,矛头直指长乐宫,萧太后不生气才怪。
“试菜的太监也中毒了吗?”陈滢又问了一个问题。
司徒皇后点了点头:“那小太监与乔修容是同时毒发的。”说着她的眉心便蹙得更紧了些,面上有了一缕埋怨:“说来也是乔修容孕中嘴馋,那小太监才试过菜,她就忍不住动了筷子。但凡她多等一会儿,也不会是如今的情形。”
怀孕的人往往胃口好得出奇,这倒也不奇怪。
陈滢微微颔首,转身看向萧太后:“启禀娘娘,臣女可以去长秋殿瞧瞧乔修容吗?”
“准了。”萧太后很干脆地挥了挥手。
司徒皇后此时也站了起来,柔声道:“儿臣陪三丫头一起去吧,也免得她人生地不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