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变得格外尖利:“大嫂真真打得好算盘,你自个儿当活个菩萨,做着好人,却把我挑了来唱戏给你瞧?你这是把人当什么了?”
“三丫头这话我怎么没听懂?”许氏根本就不理会沈氏,只看着陈滢,面沉如水:“陌桑跟夏至都是水鉴轩的丫鬟,她们两个说几句话怎么了?夏至本就管着在外传话,别说是府里的西南角儿了,便是前头二、三进的院子,她也去得,她怎么就招你了?”
陈滢拧了拧嘴角:“大伯母与其在这儿跟我分辨,倒不如想想稍后如何向三婶解释?大伯母执掌中馈,有的是便利往各院安排人手。只是,大伯母,您就不觉得无聊吗?就这一亩三分地,值得您花费这样大的心力去谋划算计?”
话至此处,她已是转身朝门外走去,说话声仍在不住传来:“大伯母,这其间的攻守得失,请恕侄女鲁钝,就不奉陪了。至于三婶婶,水田的田契侄女还没拿到,您若想要,不妨直接与祖母分说。一味纠缠大伯母,除了让她心生厌恶之外,再无别的用处。”
话音落地,她已是挑开门帘,自己走了出去。
许氏与沈氏双双立在原地,一个面色铁青,一个铁青脸色,尽皆有种被人打懵了的感觉。
所有私底下的那些算计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