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,到现在也没个定论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听了这一耳朵的闲话,陈滢也只是笑过便罢,仍旧随大流前往敞轩。
程氏虽然抠门儿了些,场面上的事情倒还不至于太薄,一应该有的都有,小戏儿与杂耍各请了一班,又开了几桌马吊,还效仿着武陵春宴那一回,也搞了个水上泛舟的娱乐活动。
不过,兴济伯府可没有镇远侯府的大画舫,所谓的水上泛舟,就真的是几叶轻舟,便在那连着荷塘的一面小湖上划一划,美其名曰“采莲为嬉”,倒也颇为雅致。
这种极容易出纰漏的活动,陈滢是绝对不会参加的,于是便死坐在敞轩里不挪窝儿,就像屁股下头粘着胶。
陈漌与陈湘她们却是十分心动,陈漌苦劝了陈滢好一会儿,极言那水上风景好,叵奈陈滢打定了主意不肯动,于是陈漌便也只能放弃了说服工作,带着陈湘等三人去水边玩耍去了。
王家姐妹这一次也学着陈滢的样子,哪儿都不去,与她一同在敞轩里头闷坐。
用不了多时,这偌大的房间里,便也只剩下了六、七个姑娘,越发显得空阔起来。
陈滢扫眼看去,那留下的几个姑娘倒也有些面熟,皆是各府的庶女。她们不去游玩,想来也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