诞的图样,他还是觉得很不适应。
“小侯爷说得对。”陈滢肯定了他的猜测,停下笔,将纸转到了裴恕的正面,倒转笔锋,以笔杆儿点向纸面,说道:“这是男子,这是女子,这两者的骨盆是不同的……”说着便将辨认骨盆的方法讲了一遍。
裴恕面上的古怪,此时已然升级成了尴尬,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。
纵使陈滢画得极尽简致,但那也太……
“正是因了男子与女子的骨盆形状有所不同,因此,我才能一眼辨出那骸骨是女子。”陈滢的语声适时响起,平静淡然,不含情绪:“我喜看杂书,曾在某本书上见过这样的图画,就此记了下来,上次是我第一次的验证,侥幸未错。由此我猜测,只怕事实真就如此。”
裴恕扭脸看向窗外,好一会儿后,方鼓了些勇气,转首去看陈滢。
这一眼看去,他心里那一丝丝的尴尬,顿时就没了。
陈滢根本就没去看他,此刻正拢着小半截衣袖收拾纸笔呢。
先将那瓜棱肚水丞里的水倒入一方青东磁小口瓮里,又在那四卷荷叶洗中将笔洗净,水依旧倒入小瓮,最后则将墨锭与砚台收进砚匣,笔则置于笔筒内,方才捧着这一应用物,回身至小几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