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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倒是不惧的,只是觉得费神。
进屋之后,许氏与沈氏果然皆在,却是没坐在椅子上,而是站在许老夫人身前,许氏的手上拿着一页纸,似是正在与许老夫人品评着什么,陈滢的到来,显然打断了她们的对话。
向三位长辈见礼过后,许老夫人破天荒地跟陈滢开了句玩笑,:“三丫头今日怎么有空儿过来了?莫不是又想出门儿?”
纵然国公爷给了陈滢出门不必上报的便利,但以许氏的手段,她自是有本事把事情捅到许老夫人跟前来。
陈滢最近两次出门时,都会在垂花门那里多耽搁些时候,那看门的婆子总是先往明远堂递了消息,再给予放行。陈滢对此心知肚明,只不点破罢了。
只消不干扰她做正事,多耽搁一会儿也没什么。
见许老夫人似是心情甚好,陈滢便屈了屈身,说道:“孙女不是要外出,而是要与祖母说件事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单独说。”
“哟,三丫头这一来就要赶人走哪!”许老夫人尚未开口,沈氏头一个就忍不住了,挑着眉头,将那那一嘟噜一嘟噜的酸话往外扔:“啧啧啧,到底是得了御赐的金牌,家里的长辈们显见得就不被咱们三姑娘瞧在眼里了,开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