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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滢字写得不好、绣活儿差、书也念得很一般,这在府里并非秘密,那些女夫子对她的评价,许老夫人亦自知晓。
许氏之所以这样提议,无非就是想压一压陈滢的风头罢了。
陈漌并陈湘等众姊妹尽皆受罚,唯独陈滢一人无事,许氏心里很不是滋味,于是才有了如上提议。只她却再也不曾想到,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居然和魇胜之物挂上了钩。
而更要命的是,让她请老太太看大字的事儿,竟还是陈漌昨日向她特意提了起来,她被说动了,这才面呈了许老夫人。
一念及此,许氏微白的面色开始发青,只觉得后心又凉又湿,像是沁了层冷汗。
陈滢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,却是视若未见,仍旧续道:“如果大伯母的提议得到了祖母的同意,那么,可能就在这一两天内,便会有人去鸣风阁要我写的大字了。”
说这些话时,她的语气很平静,身上的气息亦是通透如水:“我猜,到得那时,定然会有人把我那放字纸的匣子整匣子拿过来,而这魇胜之物,想必那时也会现身。”
“三丫头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许氏“笃”一地下将帕子往几上一按,神情再不复之前的温婉,而是面沉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