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随便告诉下人?哪怕是最信任的仆从,也不可能知道得这样详细,陈滢的这个推断可谓合情合理。
沈氏细细一想,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,便道:“这话倒也在理。”
陈滢又指了指那纸人,说道:“这上头写错了好几个字:寅字漏了一笔,巳字没封口等等,大约有两三处错误。”
许氏其实也早就瞧出来了,只越是如此,她的面色便越发难看。
她抬手将那纸人往案上一掷,冷冷地看向陈滢:“三丫头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这八字若是一字不错,许氏还能有个辩驳,可偏偏这八字却写错了好几处,这事儿便越发像是长房所为了。
试问,一个母亲怎么可能去咒自己的女儿,那多晦气?而这写错了的几个字,恰好便是慈母心肠的体现。
许氏忍不住暗自咬牙。
这一局委实设得极妙,妙就妙在这似是而非的生辰八字,把个长房给陷了进去。
“接下来,我想用排除法来进行推理……推断。”陈滢的语声响了起来,安静的,清晰的,仿佛根本不为外物所扰。
到得此时,许氏反倒不急了。
她返身回到椅边坐好,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,淡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