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也不算特别融洽。到底之前那十几亩水田的事情,叫三婶婶与我们二房有了龃龉,若说三婶婶要拿魇胜之物陷害我,也不是没有理由的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忽地话锋一转:“可是,若此事果真是三婶婶做的,则这纸人儿上头大姐姐的八字,便绝不会写错。”
她话音落地,许氏一口茶就呛了出来,不由得连声咳嗽。一旁的沈氏则是面上一阵红白,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。
陈滢这话,简直就说到了点子上。
沈氏与长房斗了这么些年,她是不可能网开一面故意写错陈漌的八字的,那不是白白放过了一个咒人的机会么?若这事真是她做下的,则她不仅不会写错陈漌的八字,没准儿还要多写几个人的八字,把长房的人都给写进去,这样才能达到她一石数鸟的目的。
好容易许氏才止住了咳嗽,哭笑不得地看向陈滢,道:“三丫头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就是啊,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?”沈氏立时接口说道,一面偷偷地觑着许氏的面色,见对方并未动怒,便将胸脯挺了挺,似是要借助这个动作来彰显自己的问心无愧:“我是你三婶儿,你这么编排我就是对长辈不敬。”
陈滢嘴角一动:“我只是陈述推测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