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来探望生病的明心的,身上自不会备下凶器,故其杀人手法才会如此杂乱。至于他盗取的三样事物,我已经拿到了明心的口供,证明那皆是明心亲手所做或是日常用到的。古大福偷取这三样物品,不过是用来一解相思罢了。”
裴恕沉吟了片刻,仍旧心存疑窦,便蹙眉问道:“按理说,古大福若想要留下何家人,杀掉何大人也是可以的。只要他一死,何家照样要留在蓬莱,且何大人更是留下明心的罪魁祸首,古大福为何不去杀他?”
一听此言,陈滢就知道,裴恕对宅斗一无所知。
“何大人若是死了,黄氏头一个要对付的,必是明心,所以,何大人不能死;”陈滢说道,索性把道理掰开揉碎了细说:“其次,若死的是黄氏,明心的离开照样不可逆转,所以,黄氏死或者活,影响不大;第三,若是将何大人夫妇同时杀死,首先就是难度较大,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一点,则是何家没了他夫妇二人,必定会散。何老太爷是撑不起这个家的,届时,明心仍旧逃不过被发卖的命运。”
说到这里,陈滢看向了裴恕:“古大福虽然精神……是个疯子,但却并不愚蠢,甚至可以说思维缜密,一行一止自有其道理。而这也是他最可怕的地方。”
裴恕蹙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