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每视线扫向自家两个侄女时,那眼神更是飘飘忽忽地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虽是心下微讶,陈滢却也没当回事。
宅门里的事情最复杂、也最细密,俞氏是长房大妇,而这两个姑娘却分属二房与三房,想来这房头儿与房头儿之间,也是有些不能言说之事的。
陈滢一面想着,一面便随众人起身,先行辞别了长辈,复又沿着那外头的抄手游廊来到了花园。
忠勇伯府的花园占地面积颇广,然此际只是初春,园中花木寥寥,那景致便也有些单调,幸得内中有一所“梅苑”,如今却正是晚梅花开的时节,正是锦绣千重,一众姑娘们皆在这里游玩,伯府还贴心备下了笔墨、投壶、琴箫等物,那些有雅兴的姑娘们自可写诗抚琴,或是于梅下嬉戏,十分风雅。
卢宛音姐妹十分尽心,一路细心陪伴,陈滢逛了一圈儿下来,忽觉小腹隐隐坠痛,不由大感不妙。
她已经来过了初潮,此时这种痛感她十分熟悉,算算日子,只怕今天某位亲戚便要造访了。
她不欲惊动旁人,便悄无声息地带着寻真并知实离开了人群,寻了个小鬟问明路径,直奔净房而去。
好在那净房离得不太远,转过几道游廊也就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