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是晦暗不明。
陈滢的嘴角动了动,面上是惯常的古怪笑容:“大姐姐悄悄拉了我一把,我猜着您是有话要对我说,是么?”
陈漌咬着嘴唇点了点头,欲言又止。
陈滢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她隐约猜到陈漌想说什么了。
自定下婚事后,陈漌便被许老夫人拘在屋中,不令她出院门儿半步,连每旬一次的大定省都免了。陈滢回府这一个月来,根本就没见过她的面,今日这还是第一次。
初次见面,陈漌就拉着她单独说话,想必,是为了某个人吧。
陈滢抬头环视四周,见不远处是一片花圃,地势比较开阔,便伸臂一指,道:“我们去那里说罢。”
她记得很清楚,她最后一次与陈漌谈话,是在去年太子来的那一日。
那天,她们的对话被苏姨娘偷听了去,由此衍生出了魇胜之事,平添了无数烦恼。
陈滢觉得,陈漌今日要说的事儿,只怕仍旧是涉于隐私的,为免重蹈覆辙,去开阔地谈话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陈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轻轻地点了点头,没说话,当先往前走去。
陈滢紧随其后,两个人沉默地行至花圃中央,双双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