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氏“嗤”地一笑,神情放松了下来:“我还当是怎么回事儿呢,原来是他啊”。
这个“啊”字拖了长音,随后她便摆了摆手:“罢了,这些事儿咱们能不沾就别沾,没的脏了手。”
她料定此事必与四房相关,所以在明远堂的时候才不肯松口,哪怕明知许老夫人会因此而不喜。
相较于婆母的欢心,她觉着,国公府将来的名声才最重要。
成国公这个爵位,最终总是要落在他们长房的身上的,世子爷陈勋前程远大,委实没必要被不成器的弟弟们带累。
一念及此,许氏便自袖笼里掏出把精致的铜钥匙来,交给了流影:“你去把后头那大柜子开了,那里头有个填漆宝相花匣子,你拿过来。”
流影应声而去,很快便又捧着匣子回来了,连钥匙一并呈予了许氏。
许氏收好钥匙,启开匣盖,却见那匣中装着一支整根儿的人参。
流影“哟”了一声,张大了眼睛:“夫人,您这是要送人么?”说着便又以口型比了个“二”字。
许氏点了点头,随手关上盖子,不在意地推到一旁:“这东西搁在我这里也没人吃它,再这么搁下去,没的失了药性,倒不如给了那用得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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