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人的健康置之脑后。
于是,有力无处使,便成了她近日来心情的写照。
所幸裴恕与郭婉都写了信来,给了她一点安慰。
这两个人就像约好了一样,在信中对陈劭之事皆绝口不提,只问候了陈滢夏安,裴恕说了几句沉尸案的事情,道小臻已经快要找到了,而郭婉则讲了些有趣的生活琐事。
随信附赠的,还有他们各自的礼物。
裴恕乃是外男,礼物不好选,他便大包大揽地送了整车鲜果过来。
这礼物自是没问题,就是这大夏天儿的,鲜果又不能久藏,陈滢收到后立时便给各房各院送去了好些,弄得那两天满府里都是瓜果味儿。
而郭婉送来的,则是一张银票。
两千两通兑通存的银票,指明是捐赠给女校的。
拿着那张银票,陈滢不由感慨万千。
得友如此,夫复何求。
只有郭婉知道,此刻能让陈滢放下愁肠的,唯有“事业”与“梦想”。
时间便在这起起落落间逝去,转眼已是大暑节气。
这一日,陈滢做完了每日的功课,正要去陪李氏用早饭,却见知实走来禀道:“姑娘今日便在房里用饭吧,方才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