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甜刺刺的,像是月季。
黎明已至,周遭的光线越来越清晰,而灯笼投射而来的光芒,则在渐渐失去它原有的明亮。
陈滢深深地吐纳了一息。
微凉的空气刺入肺腑,洗去脑中混沌,让她找回了理智。
“劳驾,请妈妈去那边向那几位兵卒打听些消息。”陈滢自袖笼中取出几块碎银,递了过去,又附在冯妈妈耳边悄语了几句。
冯妈妈将银子袖了,转出院门,陈滢立在门房外头忖了忖,脚步一转,便来到了东厢房。
方才进院儿之时,她见这屋前的门帘晃了几下,便知道服侍西客院儿的下人们,应该皆在此处。
果然,唐妈妈上前敲门,屋门立时便被拉开,一对面貌憨厚的中年夫妻,带同两个年约十岁左右的男孩子,走了出来。
“还不快见过三姑娘。”唐妈妈居高临下地道,又转向陈滢,微微躬身:“这是郑寿并他家里的,这两个小的是他的儿子,一个叫阿虎,一个叫阿牛。”
便在她说话间,郑寿一家上前见了礼。
陈滢摆手叫起,也不往屋中去,只立在门前,问唐妈妈:“这院子里的下人就他们几个?”
唐妈妈点头:“回三姑娘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