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。
不论其他,只看这份果断与明晰,世子爷之位落在他的身上,实是不虚的。
“这话说得很是。”许老夫人终是开了口,看向长子的眼神中,欢喜有之、嘉许有之:“二郎遭此大劫,咱们纵使帮不上忙,至少也不能叫他白受了委屈。”
“父亲明鉴、母亲明鉴。”陈勋躬身说道,展袖归坐。
陈辅干咳了两声,用力地点了一下头:“唔,我也是这么个意思。”随后端起茶盏喝了两口,挪了挪屁股。
既然许老夫人与陈勋都说好,那这法子想必就是好的。
他这么想着,手就有点痒,再坐不住,霍然起身。
众人吃了一惊,连忙都跟着站了起来。
“嗯咳,那就这么办了。”陈辅将衣袖拂了几下,忽地转过头,略带讨好地看着许老夫人:“那什么……接下来应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?”
许老夫人眉头跳了跳,恭声道:“是,您慢走。”
“好,好,那我先走。”陈辅大步行至门外,尚未转出廊外,粗豪的语声已然响起:“来人,备马、备刀,去校场!”
门外亲随轰然应诺,拥着他一阵风似地走没了影儿。
许老夫人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