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话托大得很,但当众演示,有目共睹,谁也不能说她作假。再者说,孙朝礼还站在一旁呢。这个见证,分量可不轻。
徐元鲁淡淡点头,未曾说话,赵无咎倒应了声“本官无异议”,曹子廉则面如铁板,纹风不动。
陈滢也不多说,转向孙朝礼,道声“有劳”,孙朝礼揖手应了,招手唤过一名小监。
众人错眼看去,见这小监不知何时竟换了身行头,身被长衫、脚踏竹屐,最奇者在他的后背,鼓鼓囊囊地,也不知揣了些什么。
“民女现有证物呈堂,请几位大人过目。”陈滢回至小漆案前,捧过来一只布袋,戴上手套,自袋中取出一套血迹斑斑的衣物。
“这是乔小弟死时所穿衣物,计有外衫一件、束口袴(古代的裤子)一件、竹屐一双。”她向孙朝礼躬身:“多谢孙大监,帮民女从殓所借来这些。”
孙朝礼揖手还礼,复又向上团团一揖:“这是奴婢亲去殓所借来的,确系乔小弟身死时所着衣物,验证无误。”
凡事有他说明,众人自不会置疑,就连曹子廉也只阴鸷着眸子,只看不说。
陈滢再谢了孙朝礼一声,当先提起那件带血披衫,展示给堂前三位主审官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