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的全部情形,尽皆展示,再逐个推翻。
这样的讼师,实是他们平生仅见。
刹时间,一道道或明或暗、或喜或怒的视线,投注在陈滢的身上。
这阵安静,并未持续太久。
首先打破沉默的,还是赵无咎。
“陈大姑娘,本案死者有二,除乔小弟外,周九娘之死,你又有何解释?”他说道。
曹子廉登时沉下了脸。
赵无咎这话一出,就算是变相地表示,他认同了陈滢的推断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周九娘死在谁手上,无关紧要,而乔小弟之死若不能与国公府扯上关系,那就有些不妙了。毕竟,国公府惯走廖有方的路子,与他们宋派向有嫌隙,若能借机打击,他自是乐见。
只是,陈滢的演示一目了然,十分经得起推敲,一时之间,曹子廉也想不出驳斥的借口。
“周九娘的伤势,其实也存在相同的疑点。”陈滢没有回避赵无咎的问题,转身走到了放纸人之处。
之前那瘦小胥吏就立在一旁,见状主动上前,提起排在第一的“周九娘一号”,帮陈滢抬到了堂前。
“多谢你。”陈滢和声道,又道:“还没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