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国公府要降等了,又怕老爷之事波及,便想瞧瞧风向再说。”
她露出不喜的神色,厌恶地道:“这袁家也太势利了,当真上不得台盘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罗妈妈顺着她的话道,倒也没显得幸灾乐祸,面上只有庆幸:“所以奴婢说,这婚事没提前定下也好,万一碰着个袁家这样的,那多膈应人?”
李氏一想,也是这么个理儿,心头便松泛了些:“这说得也是。”又向罗妈妈一笑,拍拍她的手:“到底你懂我的心,如今我什么也不想,只要孩子们好就好。”
主仆两个说着体己话,不一时,绛云忽在帘外禀报:“姑娘才使人传话,说要去六贤大街瞧紫绮去,问太太有什么要捎带的没有?”
李氏此番大手笔,宅子一买就是两幢,杨树胡同是一处,另一处位于六贤大街,原是留给陈浚温书备考用的,只陈浚不肯单留下母亲与妹妹,如今便在国子监与杨树胡同两头跑,六贤大街便空了下来。
李氏觉得,屋子总空着也不好,恰好前些时候紫绮无罪归家,因受了惊吓,她一直病歪歪地,李氏怜她遭此无妄之灾,便将她挪去六贤大街的宅子住,又拨了一房下人并两个小丫鬟给她使,拿她当半个主子看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