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裴恕问。
陈滢点了点头:“案发当晚我赶到现场时,曾与紫绮说过话,她当时就说迷糊间听到有人说话,却想不起具体的内容。如今是忆起前事,便全盘告诉了我。”
她转首望去窗外,神情笃定:“方秀娥身上所中两刀,皆非致命伤,紫绮被凶手敲晕时,方秀娥可能还没完全断气,所以才能说出这些来。”
她的眉头微微蹙起:“小侯爷当记得那个狗洞,以及那几件留下的孩童衣物吧?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裴恕立时明悟,颔首语道:“此人倒也缜密,先杀掉两人,再敲晕紫绮,复又沿狗洞做下一路幌子,最后重返案发现场,将紫绮挪去东厢,再造出方秀娥爬去院门的假相。”
“是的。”陈滢说道:“方秀娥是个弱女子,凶手刺出的两刀虽不在致命处,但足以令其流血而亡,凶手便不再管她,而是忙着布置别的事去了。”
言至此,她又蹙起了眉:“说起来,乔小弟脸上的易容术,也很古怪。他在西客院住了良久,也并非不与人接触,那时正是盛夏,天气炎热,人脸上很容易出汗,他的伪装若是这么容易掉色,只怕早就被人瞧出端倪来了,可郑寿等人却根本没发现,由此可知,这易容术应该还是很有效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