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正是郭媛。
若不是她,她提松鹤院作甚?
“这话我可听不明白。”陈漌有备而来,面色不动,只弯眸冷笑:“什么松鹤院、仙鹤院的,我听都没听过,县主见多识广,外院儿的地步也知道得一清二楚,不比我坐井观天,我实是自愧弗如。”
总归无人当场撞见,她不承认,谁又奈何得她?
再反讽一句,行为不检之人便成了郭媛。
郭媛却也不急,淡笑着睨她,语声微凉:“我身边儿的宫女可是亲眼瞧见你”
“县主身边的人是什么德性,大家有目共睹。”不容她说完,陈漌抢先道,清丽容颜添一抹不屑,越显出尘:“武陵春宴时,县主找来的所谓人证直是满口谎话,当场就被人揭穿,半个京城的姑娘都瞧见了,县主身边之人,委实不大可信。”
她故意顿了下,笑容加深几分:“县主这时候又要说什么宫女作证?怎么,县主污我一次不成,还想再污一次?”
武陵春宴,实是郭媛心头的一根刺,横亘经年而不得出,今见陈漌故意重提旧事,她不由得大怒,铁青着脸重重一拍桌,“嘭”地一声,桌上杯盏乱跳,她自己手掌也红了。
“县主仔细手疼。”携芳忙去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