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前轻轻一拉郭媛:“县主,让奴婢与她说罢,先听听她说什么,再请县主定夺。”
郭媛沉着脸坐了片刻,冷声道:“既如此,那你便去。”随后,语声陡然转厉:“别给我丢脸!”
携芳恭应了,提步行至彩绢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神情倨傲:“你有什么话,但说便是。”
彩绢应了声是,不待人言,便顾自起身,拍着裙摆轻笑道:“在姐姐的面前,我就不跪着了,大家皆是一样的。”
皆是一样婢仆,无分贵贱。
携芳倒是好涵养,面不改色,淡然地笑了笑:“且说正事要紧,县主还等着呢,我家主子可不像你们家姑娘那么得闲儿。”
县主身有品级,而陈漌却只是无职之女,主有高下,奴婢亦然,并非所谓“一样的”。
彩绢就像没听见,面无异色地踏前两步,附在携芳耳边喁喁细语,若有那不知情的,还以为她二人交好。
郭媛与陈漌的面色,俱是铁青。
相较于两位主子,双婢却皆一脸从容,携芳始终面含浅笑,彩绢亦是神情温和,絮絮语罢,她便退后屈身,有礼道:“我的话说完了,有劳姐姐代转。”
携芳上下打量她片刻,淡然一笑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