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殿下,从永成侯府查起么?”他沉声问道。
就连声音,亦平凡得毫无特色。
长公主露出冷笑:“永成侯府必要查,但那几个主子就算了。永成侯精明强干,绝不会做此等有百害而无一益之事;许氏虽不笨,下毒下到长公主府,本宫自忖她还没这个本事;至于陈家大姑娘,那就是个草包,本宫让她百步,她也难成此事。此事定非他们所为。”
停了片刻,忽尔皱眉:“那个说要自尽的陈家丫鬟,叫什么来着?”
“彩绢。”那男子接口。
“对,就是这贱婢!”长公主面无表情,唯眼神寒鸷:“这贱婢行事古怪,阿娇又说得不清不楚,此间定有隐情。你去把这贱婢掳来,好生拷问,必有收获。”
她探手入袖,取出一块紫铜色腰牌:“这是我的手令,你多带些人,就算把永成侯府翻个遍,也要把这贱婢给我抓来。”
“可需通知侯府?”那男子问。
“用不着。你直接带人夜闯。”长公主似含讥嘲,“永成侯但凡有一丝成算,也该知道怎么应付。”
停一息,冷冷道:“明日此时,我要亲自审问这贱婢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那男子躬身,接过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