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你的就是。”
主仆两个拾级而上,转过石径,推开那天蓝色的门扇,随后,双双怔住。
“这是……医馆?”俏小婢张大眼睛,又是好奇、又是怯怯。
这医馆,委实与众不同。
不算大的厅堂,背靠背摆着两排椅子,却无桌案,左边儿一溜柜面儿,后头是及顶的药架子,直摆满三面墙,一个穿素青衣衫的女子坐在柜面儿后,戴着个白白的面罩样的东西,头顶上悬一块木匾,上书“取药处”。
房间右侧,依旧是一溜柜面儿,以木板隔成三段儿,一处写着“挂号处”,另一处写着“分诊台”,分诊台的旁边,又单独隔出小间儿,垂一幕靛蓝素帘,帘后一架槅扇,却不曾雕花,直通通的木板儿,跟照壁也似。门上亦悬木匾,上书“初检室”三字。
其中,挂号处后亦坐一青衣女子,与取药处女子衣饰相同,而坐在分诊台的女子,身上却多了件月灰比甲,从露在面罩上的部分来看,这女子面皮焦黄,颧骨也有点高,倒是一双薄皮杏眼,只可惜白多黑少,瞧着人时,直勾勾地,有点吓人。
俏小婢伸头望望,心下越发生怯,缩回脚,迟疑地看向一旁的秀丽女子:“姑娘您瞧……”
“两位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