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“你有病。”冯荔看两眼,言简意赅地道,抽出小笺写字,头也不抬:“好了,把嘴闭上,再去挂个号,内科。”
冬儿这才发觉自己还张着嘴,忙抿牢唇,脸都白了,说话带颤音儿:“冯大夫,婢子有……有什么病啊?”
“风寒,如今才是初感,尚无症状,今晚回去怕就要发了。”冯荔答,一伸手,小笺直戳到她面前:“挂内科,去吧。”
冬儿大大松口气,拍着心口直道“吓死人了”,一旁的臻娘亦笑起来:“还好,只是风寒,方才我还当是什么大病呢。”
“你这话可错了。”冯荔拿过笔洗,略抬头,微白带青的眼白,当中一点儿黑眼珠,向臻娘身上一扫:“风寒亦是险症,若不及时医治,病死了的也不是没有。”
慢条斯理地将笔洗净,又添一句:“盛京城每年死于风寒的人,没有一千,也有八百。”
“咣当”,冬儿直跳起来,动作太急,梅花凳儿险些翻倒,她也顾不得,几步抢去挂号处,急赤白脸地叫:“劳驾,快给我挂个内科,快点。”说话时鼻尖儿竟冒汗,纯是吓的。
臻娘忙上前软语安慰,主仆两个再次去了内科。
小喜这回没跟着,而是转去初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