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雅张口欲答,却又顿住,皱着眉头忖了片刻,面上便现出迟疑:“回姑娘的话,婢子原觉着他是空着手去的,可是,姑娘这一问,婢子再想想,又觉着他像是拿着什么。”
似怕陈滢不懂,她忙道:“因他一直佝偻腰走路,又穿着件斗篷,婢子记着,他来的时候,手没露在外头。”
停了片刻,又继续补充:“只是,婢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拿没拿着东西。这天儿正冷着,有些人就把手揣袖子里走路来着。”
“那他离开的时候,你怎么就能断定他空着手呢?莫非他两只手都拿出来了?”陈滢又问。
小雅点头:“是的,姑娘,出来的时候他两手撑着把伞,进去的时候,他光着脑袋,肩膀上全是雪,没打伞。”
陈滢一时未语。
现在的问题是,行苇与陈励同去一家店,虽时间是错开的,然二人行止,却皆有几分诡异。
陈滢设想了几种可能,而每一种的结论,都不指向巧合。
她蹙眉沉吟片刻,复又抬眼,清亮澄澈的眸光,干净不染杂质:“后来呢?你又看到了什么?”
“行苇走后,婢子就还在那茶铺子里坐着。”小雅道,吐字脆亮,但声音却很轻:“然后没过一会儿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