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这又是多大的事儿?不是我说,这京里但凡有脸面的人家,哪家没出过这样的事儿?怎么偏到了我们家,这就成了天大的罪?真真儿的叫人心里堵得慌。”
此一言,终是触及长公主心事,她不免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莫说夫人心中发堵,便是本宫,也觉得令郎冤枉。”
郭冲之罪,不过是元嘉帝借以打压外戚的手段而已。
细算来,他也是命中有此一劫,恰恰撞上刀口。如此现成的由头,元嘉帝自然要拿来好生用一用。
念及此,长公主忍不住冷笑。
她这位好皇弟,倒真耍得一手花枪。分明把人逼去绝境、分明忌讳她长公主势大,可偏偏出手无痕,每一下都打在点子上,竟叫人抓不住半点破绽。
真真婢生子,天生下贱!
长公主恨一恨,眉生厌怒,抬手将玫瑰饼掷进碟中,有心说几句狠话,到底没这个底气,只得强自抑下这一腔子恼恨。
再深吸了几口气,她转过心绪,温颜看向程氏。
“事情已然至此,与其硬去挽回,倒不如从旁的地方想些法子,亡羊补牢,也不算太晚不是?”她浅笑道,拿帕子揩手指。
程氏一下子抬起头,含泪的眸子里,似有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