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障了,我随手画的,你也这般爱瞧。”到底不愿相拒,将画稿递过去:“拿去吧。”
寻真如获至宝,捧纸观瞧。
那是陈滢信手涂鸦的一套女式戏服,改良了欧洲十九世纪的款式,上半身略收紧,下头则是夸张的蓬裙。
为突出舞台效果,陈滢选用了明艳的玫红色,领口下方、裙摆四周以及袖口等处,皆画着繁复的荷叶边儿,再配上角色满头金,极富异域风情。
“真好看哪。”寻真爱不释手,不住轻抚那纸上红裙,满目艳羡,仰头看着陈滢:“姑娘,那什么欧罗巴族的女子,都穿着这样的裙子么?”
陈滢颔: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真想亲眼瞧一瞧呢。”寻真一脸神往,又下决心似挥挥胳膊:“等姑娘的戏排得了,婢子定要好生捧场。”
陈滢忍笑道:“那我就等着寻真大爷一掷千金了。”
寻真登时便红了脸,嗫嚅道:“姑娘又打趣婢子,婢子可没那么多钱。”
陈滢忍不住笑起来:“我与你开玩笑的,等上演了,头一场我请你们瞧。只这戏文不是唱的,是说的,到时候就算看得要睡着了,你也得坐到剧终,知道么?”
“婢子知道啦。”寻真欢喜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