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名侍卫眼冒精光,弯弓搭箭。
众人皆静,陈滢也捉弓在手,细细观察。
那阵动静却消失了。
众人又待片刻,那侍卫便放下了弓箭,朝地下啐一口:“像是跑了。”
话声方落,忽地,前方枯叶又一阵乱响。
那侍卫立时张弓,又向另一名侍卫打眼色。
另一人会意,弯弓搭箭,猫腰绕去一旁,成包抄之势。
这是打猎惯常伎俩,他二人常自配合,十分纯熟。
也就在这个瞬间,陈滢忽地后心一寒。
那一刹,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陡然袭来,她不及细想,拧腰腾跃,顺势向寻真身上一撞,反手掣箭,弓如满月。
多年苦练,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,身在半空,指尖一勾一放。
嗡——
弦松、箭出,铁箭带起一阵尖锐的啸声,直击后方一块大石。
几乎与此同时,一支冷箭挟朔风、裹深寒,将将擦过陈滢腰侧。
“啪嗒”,她腰畔流苏结被一箭射断,玉珮坠地,摔作两半儿。
而那一箭去势犹自未竭,“笃”一声,深深扎入枯木,箭尾“嗡嗡”颤动不息。
好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