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主的斗篷被人偷了,婢子瞧着姑娘身上这件很是眼熟,还请姑娘脱下来给婢子认认。”说着便要上手。
“放肆!”王敏荑大怒,退后一步,紧紧拉住斗篷,面孔涨红,说话都有些不连贯:“这是……这是我自家做的衣裳,与县主有何干系?休要……休要血口喷人,我没拿县主的衣裳。”
“啊哟,姑娘这话好生奇怪。”抱月挑着眉,一脸看好戏的神情:“婢子只说姑娘这件衣裳眼熟,可没说您拿了县主的,您倒好,自己先认下来了,这不正是不打自招么?”
她掩唇而笑,眸色陡然一寒,猛地挥手。
两女卫立时欺身而上,一左一右挟持住了王敏荑。
“姑娘既然不肯,少不得婢子用强,姑娘可别怪婢子好话没说在前头。”抱月笑得好整以暇。
王敏荑气得浑身乱战,整张脸由红转青,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儿,拼命想要挣脱左右钳制。
只是,她那一点子力气,如何比得了孔武有力的女卫。还未挣扎几下,便已双臂酸软。
这抱月却也有几分手段,虽叫人强行制住了王敏荑,可那一群宫人却牢牢守住要处,皆敛息躬立,远望去,竟是恭敬有礼,仿似正静静聆听主人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