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软。
“这就没了?”女子仍自垂眸,根本就没去看男子,语气淡然。
男子心头一慌,迅速低下头,说话声也变得小心翼翼:“王妃娘娘也当知道,宗人府那头儿,我能用上的路子有限,只能徐徐图之,急是急不来的。”
他似有些焦切,鼻头渗出汗来,却连擦一下都不敢,称呼也改了。
女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面上涌出几分失望。
“罢了,我知道了,那你就慢慢查吧。”她挥了下手,带着种惯于发号施令的简断:“你去吧。”
男子低下头,行至门边掀帘。
手伸出去一半儿,他忽又回头,认真地看向女子:“走之前,我还要劝娘娘一句,那威远侯,您最好要留神着些,轻易不要去碰。”
“哦?”女子挑了挑眉,妩媚一笑:“那姓裴的小家伙,不过是个才长大的小狗儿罢了,且他爹、他兄长,皆是有勇无谋之辈,若不然,哪能被先王轻易就给算计死了。就这么个小孩儿,有何可怕?”
“不,他很不一般。”男子神情郑重,语声也肃然起来:“裴恕与其父兄毫不想象。此番进京,他莫名其妙就进了刑部,明面儿上他吊儿郎当、无所事事,整日到处乱晃,看着像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