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”
华济道“咦”了一声,将扇子往腰畔一别,夺过字条儿细看,一面喃喃道:“这也不对么?应是这般才是啊。这题目好生古怪。”
丁元振亦凑过去,就着他的手细看,再加个高壮的郭海川往那儿一戳,倒把陈浚并另一个姓钱的温润少年,给挤去了一旁。
两个人相视一眼,同时露出无奈的神情。
说起来,他们五个自来交好,虽处事各不同,脾味却极相投,哪怕是丁元振,精明在明处,磊磊落落地钻营,从不掩饰他对权势的渴望,比那些面儿上清高、实则一肚子算计之人,强出了许多。
此时,见那三个挨着脑袋凑作一堆,陈浚便知,今日这花儿怕是赏不成了。
“总站在此处也不是个去处,小弟觉着,还是寻个阁子坐下来,安心猜谜,诸位以为如何?”温润的钱姓少年如是说道,清朗和善的语声,衬他雅静眉目,倒叫人如沐春风。
陈浚瞥一眼那三颗抵在一处、恨不能连条缝儿都不留的脑瓜子,颔首表示赞同:“就这么着吧,这路堵得厉害,走也走不通,既出不得城,不若安安静静的吃茶是正经。”
因他自来才高,隐为众人之首,他这一说,华济道头一个点头:“甚好甚好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