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证。
从时间线上推算,西夷扣边之时,正是康王兵变之际,两者遥相呼应,而这种隐约的关联,也令钱天降之案,具备了明显的政治色彩。
谋害裴广之人,不只通敌,亦且叛国。
若正如裴恕所言,此人隐身于京城高官勋贵之列,则钱天降便是被杀人灭口。
陈滢甚至有种隐约的感觉:十余年前射杀裴广之人,与今日杀死钱天降之人,很可能是同一人。
就算不是直接动手,策划者,应该也是同一个。
“不知阿滢对这个凶手,有没有那个……那个画像?”
耳边忽地传来裴恕的语声,若锦瑟轻鼓、似蜀琴悄弹,令陈滢转回了思绪。
她凝眉忖了片刻,始知其所言为何。
他说是在说犯罪侧写。
前番小行山刺驾案时,陈滢曾在元嘉帝跟前绘出凶徒侧写,裴恕想是在那时知晓的。
“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初步的画像。”陈滢徐徐地道,摘下手套,收进工作袋中:“从作案手段及时间来看,凶手的第一个特点,便是精细,这表现在以下几方面。”
她略低眉,语声轻而沉:“首先,他熟知府中诸色人等巡夜的时间动线、行动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