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的药物,比如安神汤之类的。”
“安神汤?”裴恕失声低呼,语声几乎带着破音。
陈滢眸光一紧,飞快回首:“怎么?你想到了什么?”
此时的裴恕,面色青得发黑,目中射出的视线,几能把人冻僵。
“先父有个几名老部下,如今皆与钱天降同住于那所大院儿。”他眉心紧锁,负在身后的手暴起青筋:“他们中有一姓葛的前辈,因最近染了风寒,大夫给他开了不少药,其中便有好几副安神汤。”
“还真有安神汤?”陈滢微张双眸,很是不可思议。
她只是随口举了个例子,不想竟一语中的。
“这是个很重要的发现。”她颔首道,语声和缓:“如果你现下便派人去搜的话,一定会发现,那安神汤少了一副。”
她目注裴恕,面无异色,神情平静:“我方才便说过,这府中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,且凶手也很可能不只一个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裴恕飞快地点了一下头,身上气息极冷:“只是方才乍然听闻,一时心潮起伏。”
陈滢看了他片刻,想要出言安慰,却又觉言语苍白,最后,终究归于一叹。
裴恕现在需要的,并非安慰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