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并不知道我是谁,此时此刻,想必也已知悉。而我的那些话,应该很快就会传到ta耳中。如果我是凶手,在得知这一切后,我又会如何做呢?”
她转眸望向裴恕,笑容益发奇怪:“我想,我会从今日起便对此案不闻不问,夹起尾巴做人。因为任何多余的事、多余的话,都会带来危险,毕竟,我这个神探的故事,还是有好些的。”
言至此,她的笑容加深了些:“如此一来,阿恕只消将在案发后出现在现场、而后又对本案再不关注的人,列出一个名单,有七成可能框出凶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裴恕若有所思地道。
陈滢想了想,又添一句:“还有,如果有人原本并不在那大院儿居住,却在案发后跑来旁观,这种人,阿恕也需留心。”
“这倒不必。”裴恕摇头,皱起两道长眉:“从方才起我便想说了,杀人凶嫌的范围,还可以再缩小一点。那凶手,只可能是那所大院儿里的人。”
“哦?”陈滢有些意外:“此话怎讲?”
裴恕斜起一侧唇角,笑容竟有几分奇诡:“方才我们往返于正房与案发院落时,你当发觉,这段路要经过两个院子。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陈滢道,眉心轻蹙:“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