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向马猴儿招手:“我们往里头走些。”
马猴儿自忙应是,随在陈滢身后,再往前行了十余步,二人方驻足。
“那位汤夫子,到底是何来历?”陈滢问。
马猴儿想也未想,立时道:“回陈校长的话,那汤夫子原是个落第秀才,为了应考把家里的钱全都花光了,他老子娘早早病死,因他生性古怪,亲事总说不成,拖成了老光棍儿,后来还是他一个同窗瞧不过,将他引荐去泉城书院教书。”
“他既然落了第,如何又能教书育人?”陈滢蹙眉道:“那泉城书院可是首屈一指的大书院,在济南很有名的,汤夫子如何在其中立足?”
马猴儿便嬉笑道:“小的听人说,汤秀才虽然一直考不中举人,学问倒是挺好的,况那书院里头的夫子也分了三六九等,汤秀才教着最末一等的学生,小的估摸着,他那学问想必也尽够了吧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陈滢缓步朝前,马猴儿亦步亦趋跟在后头,倒是一副老实样。
片刻后,陈滢又问:“汤夫子与那少白头见面的情形,又是如何?”
行苇的名讳,能不提则不提。
马猴儿闻言,先是皱眉想了想,忽地一拍脑门儿,伸手就往褡裢里掏,一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