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像一幅画儿。
见陈滢视线扫来,那妇人立时有意无意地往旁踏了半步,将一张笑脸,挡住她的视线:“这位姑娘,奴婢斗胆再问一声儿,您是这女校的学生么?”
只此一言,陈滢便判断,她必不是济南府本地人。
女校只招平民、不收贵女,这在济南几乎人尽皆知。而这妇人却误以为陈滢是女校学生,可见是外来的。
陈滢向她露出惯常的笑容:“我是这女校的校长,我姓陈。”
停一息,又添一句:“这女校就是我开的。”
仍旧是秉持她直言的态度,直接点明自己的身份,复又问那妇人:“不知您二位又是何人?来此何事?”
那妇人像是有点傻了。
话虽入耳、字字皆明,可合在一处,她却觉得有点听不明白,听得陈滢所言,她连眨了几下眼睛,竟未及回话。
“陈校长见谅,我们唐突了。”她身后女子提步上前,向陈滢略一屈膝,启唇时,啭出一道甜嫩的少女声线:“刘妈妈原不知贵人在此,我代她向您赔个不是。”语毕,又行一礼。
陈滢侧身避过,那刘妈妈则亦醒过神来,面色一红,退后数步,恭恭敬敬接过女子手中雨伞,身体微前倾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