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么?”
语至最后,迹近哀求。
裴恕原本阴郁的心,被他这一嚎,竟有些想笑。
试想一头熊蹲地上,小可怜儿似地,就差满地打滚儿了,简直引人发噱。
他起身上前,飞脚欲踹,口中喝斥:“瞧你这点儿出息!还不快起来!”
郎廷玉“嗷”一声就抱住他腿,干嚎道:“大人您把我踹死得了!”
裴恕被他拉得一个趔趄,立时沉下脸:“找死!”
声未落、嚎立止,好一个郎矮熊,拧腰提臀,以不可思议之灵活,凌空一个筋斗直翻去丈许远,单膝点地,利落地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
表情、动作皆与往常无异,脸上连个水星儿都没见。
裴恕气得要笑:“看起来我(啊)操练得还是太少,你这跟哪儿学的戏,唱念作打俱全。”
郎廷玉苦着脸:“大人,属下方才那是肺腑之言,属下……”
“还不快滚!”裴恕厉声打断他,眉峰压着,满脸地杀气。
郎廷玉当即闭嘴,正打算麻溜儿走开,身后忽响起微凉语声:“再不走,等着关城门吗?”
郎廷玉先一呆,旋即狂喜,蹦着高儿将手一叉:“属下遵命,属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