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是何种类型的罪犯,但是,陈滢可以保证,此人绝非表演型罪犯。
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,该案皆不具备炫耀、显摆或诸如此类的特质,某些细节堪称混乱无序、缺乏计划性。
那么,这两枚旧钗,意义何在?
毁容自残,意义又何在?
陈滢双眼微眯。
有意思。
非常有意思。
如此古怪的、自相矛盾的案子,她已经很久不曾见过了。
没来由的,这案子予她一种熟悉感,仿似此前在别处见过。
陈滢的眼睛眯成了缝。
这一刻,她显然并未意识到,她眼睛的大小,已然与单眼皮的裴恕,划上等号。
此际,裴恕正打量珠钗。
钗尾形若燕尾,分作两股,裴恕盯着的,正是位于右首的那一股钗尾末端。
那上头,确然刻着一字。
“这刻的是……这字好像是……”他极力分辨其上字迹,口中亦低语,眉心拧作疙瘩。
那钗子委实太旧,钗首珍珠泛黄,金累丝也灰蒙蒙地,毫无光泽。而钗尾磨损则更严重,铜色几乎脱落殆尽,只余少许。
而那个字,恰巧便落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