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感染,神情舒缓,“嗯”了一声,又叹了一声:“光阴易逝,这一年又过了大半,赏花之期也早过了。”
女子点头微笑,怅怅如梦:“那些赏花的人里头,从前……也有一个我来着。”
她看着那个男子,笔直地,然眸光却轻柔,如翩飞的羽,向他眸底触一触,又飞远了。
男子痴望于她,许久不曾移开视线。
可是,女子早就看去湖面,说出来的话,也倏然变了风味。
“听说,山东那里出现了鱼嘴记号,可是真的?”她问。虽荷锄布裙,那问话的气势,却是主子对属下发号施令。
男子怔了怔,面上慢慢现出失望的神色来,却还是如实答道:“确实是发现了鱼嘴记,经仔细比较,正是先王十几年前定的记号,自九年前起,我们换了新的联络记号,就再没人用过了。”
“我记得也是这样。”女子沉吟地点头,眉心一拢,便将那伤疤也拢若蛇身游走,问道:“爷可知道,那鱼嘴记是谁留的?”
“老白和蛇眼皆觉着,像是莫子静的笔法。”男子的态度变得恭谨,学着女子模样,转望湖水,回话时,习惯性地微躬了一下身子:“我也觉着很像。”
“哦,是么?”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