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来,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。”
似怕陈滢焦心,他又低语宽慰:“阿滢放心,我把老何派去了,他做事向来稳当,人面儿也很广,打听出消息是迟早的事儿,再过一些时日,想必就会有回音了。”
陈滢也知此事急不得,一旦动作略大,便可能惊动到元嘉帝,是以也不急,反笑着劝裴恕道:“阿恕慢慢查就好,这是细活儿,急不来的。”
裴恕向她笑,再一想,便又试着提议:“要不,你把小猴子他们叫回来,我让我的人去盯着那汤秀才。不是我瞧不起这些小青皮,闹事儿他们在行,盯梢可就差远了。”
“你的人手也不够用,再分出去,更是捉襟见肘。”陈滢温言道。
裴恕一想,这话也是,遂亦未坚持,老老实实点头:“听阿滢的。”
说完了,他又去拭剑,将一块白布巾翻来覆去地擦着剑身,偶尔迎光端详,似品鉴其上光泽与纹路,随后再仔细擦拭,神情专注而又认真。
陈滢看了他一会儿,脑海中蓦地现出一副画面:
侦探先生戴着老花镜,无比珍爱地擦拭着他的烟斗,一如二十一世纪的男人擦拭爱车,或小男孩擦拭玩具枪。
古往今来,男人们还真是一如既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