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此番似乎也是去吃面的。”
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表明,汤秀才在京里确实过得俭省。
陈滢未置可否,视线仍抛向远处。
雨大了些,似在那檐下悬起一幕珠帘,“滴滴答答”细密的语声,敲打着台矶与廊庑,清冷的桂子香飘来,也含了几缕潮气。
陈滢深吸了一口气。
冷润的空气,自喉头流转至胸腹,叫人心神一宁。
汤秀才真是自杀么?
她很相信老常的判断,且赵仵作也绝非草包,他二人共同得此结论,则汤秀才自杀的可能性,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。
从卖掉部家产、到潜入盛京赁屋居住、到与宫中某太监私会,这条时间与行为动线,逻辑上没有问题。
而在“面会太监”到“上吊自杀”这期间,唯一的变数,便是城南陋巷之行。
汤秀才自杀案之破点,必定就在那条陋巷。
心中思忖已定,陈滢转首望向裴恕,面色竟是竟有前所未有地郑重:“阿恕,我想,我应该回京城一趟了。”
停一息,又加重语气:“必须尽早动身,这几日就启程。”
“这么快?”裴恕颇为讶然。
语毕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