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。
这得是多大的力气,才能在手腕子上留下这么深的印子?
知道的,这是陈励扶着柳氏,不知道的,还当他向柳氏动手了呢。
就算动手,陈励之举也太下人的脸。
柳氏可是正头太太,夫妻两个拌嘴置气,本是寻常,身为丈夫的,断不该对正房太太下这样死手。
再者说,陈励可是公侯人家的公子,更是进士老爷、读书人,与外头那些打老婆、卖孩子的市井混混,那可是云泥之别。
双婢心跳如鼓,眼神乱飘,却是齐齐飞快地低头,佯作不知,只替柳氏整理衣物。
柳氏原还无甚感觉,及至见了腕上指印,方知陈励方才竟是用了大力。
她登时脸上火辣辣地,又是疼、又是恼、又是委屈。
这鲜红的指印儿,不啻于几个大巴掌扇在她脸上,从今往后,她在这三房里该怎么做人?她又该如何调派下人、发号施令?
陈励这真是给了她好大一个没脸。..
“老爷这是怎么了?”柳氏飞快红了眼眶,手上却是动作敏捷,将衣袖拉下,遮住伤痕,面上强撑出个笑来,柔声道:“有什么事儿,老爷但说清楚便是,这般匆匆忙忙地,若是给客人瞧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