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,胡大人所带兵马与我们相同,亦是两队,计六十人。..co何廷正叉手道。
裴恕点头不语。
今日这种场合,太子殿下是不能来的,即便他要来,裴恕也会阻止。
炸药开山,绝非儿戏,那是极易引发山石坠落的。
虽然炸山乃是昨日之事,可是,谁又能保证那山石一定不曾被炸松、又一定不会于今日掉落?
事关殿下千金之体,裴恕自是万分谨慎。
一行人很快抵达半山腰,胡宗瀚直迎至路口,粗豪的笑声直震得那林中鸟雀“扑棱棱”飞起一片。
“小侯爷来得好早。”他抢先拱手行礼,满是虬须的脸上,笑意很是真切。
他与裴恕相识已久,二人气味相投,自来处得不错。
裴恕与他见了礼,当先便问:“昨晚守山,一切安好?”
昨日山东忽传急信,他须得先期着手这头一等大事,不曾亲至,只委派何廷正前来。
胡宗瀚朗笑道:“小侯爷放心,昨日一切安好,那火兵手法精熟,并无人员受伤。”
炸山也是极易死人的,听闻无人伤亡,裴恕略放下心。
他抬起头来,环视四周,见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