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小人物没有把握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背叛主子,如今要么是他有本事不怕鲁家的报复,要么就是脑袋进水急于求死。
而前者的可能性无疑最高,是以萧天实在奇怪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!
“钟少,之前在下的相助,不知能不能求得您给一个护身符?!”
萧天知道他这是在胡扯拖延时间,如果自己承他这个人情那么他肯定有更过分的要求,如果自己承这个情,他自己会露出底牌。
由于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,萧天便干脆利落的说道:“你觉得没有你我收拾不了鲁开?还是你觉得自己起了什么大作用?所以,不能!”
眼看萧天要迈步离开,任文山的脸上终于露出焦急的神 色,连忙道:“不知钟少这次来鲁省的目的可是道一教?”
刚说完,任文山便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,接着便双脚离地。
呼吸不到氧气的他,只能双脚不住的在空中扑腾双手努力的掰着脖子上的那只手!
就在他意志逐渐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,才感到脖子上的手一松摔倒在地上。
任文山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给人感觉便如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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