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文山满意的点点头,看着倒在地上面无人色的王宾,嘴角勾勒出一个邪魅的弧度:“现在,明白了吗?”
可惜王宾已经大脑一片空白,给不了他任何的反应。
“为什么?”
迎着远处那一线曙光,任文山有些近乎于疯魔的说道:“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逼我呢?到底是我办事不利,还是你们将一切的过错都归结在我身上?”
“难道我只是一个供你们出气的出气筒吗?”任文山说道:“如果说跟着鲁开时,真的是我办事不利,那你……又凭什么这么对我?!”
话音刚落,任文山一把攥住王宾的衣领,怒吼道:“回答我!”
身上传来的剧痛,以及任文山的突然暴喝,让王宾瞬间清醒过来,有些无措的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回,回答你什么?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任文山突然大笑起来,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,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:“原来,你们竟是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我说话吗?!”
不知为何,当王宾听到任文山这句话时,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悲凉的感觉,但很快,这种感觉便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感觉所取代。
“希望你能够记得,我叫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