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看到周围那些面带盔甲却紧盯着孙妙涵不放的人,纪丹彤还是有些感到恶心。
仿佛是为了让纪丹彤更加恶心,孙妙涵特意将衣领处的纽扣又解下一颗,一双饱满的白色小兔如欲跳出,让周围穿戴盔甲之人好一阵躁动不已。
纪丹彤目瞪口呆,看着面前那一道深邃的沟壑,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,只能沉默下来。
“师妹不用太自卑,你马上就二十岁了吧!”孙妙涵一边翻动着地上的背包,一边调笑道:“到时候只要找一个男子……”
“住口!”
纪丹彤终于无法忍受,怒声呵斥道:“当着小孩子的面说这种话,你也真是好意思 !”
见到纪丹彤真的生气,孙妙涵很识时务的没有就此事深入探讨下去,在她的心底纪丹彤这种看起来凶厉之人,但实则跟傻白甜差不多,心直口快的人不用去猜她的想法。
如果可以的话,孙妙涵还真的想跟纪丹彤交朋友,可惜三观上的不合加上从小到大的敌对关系,让二人终究不可能成为朋友。
举一个简单的例子,孙妙涵玩弄男人的感情,一段感情的开始与结束简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,甚至由始至终她都不曾真正的付诸感情,反而当成逢场作戏和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