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上下打量了眼周海美,“还敢要一千八块钱和三大件当聘礼,你当你家生的是公主啊?可你闺女刚才说了,这大清啊,早亡了!大婶,下回啊,卖女也得看看对方愿不愿意当那个冤大头,别一个劲儿一厢情愿,不然像今天这样,可尽是丢人现眼了!”
“你是遇上我好说话,遇上个不好说话的,这会儿就去你们大队里告你个诽谤罪了!对了,您是哪个村的?”说着,她还一副“我脾气好”的表情,真诚地开口问道。
陆霜降这一问,周母哪儿敢答。
她本来就是拿捏着姑娘家脸皮子薄,想闹大了,让晏承楼下不来台,只能把这婚事应下,却没想到,这姑娘看着年纪轻轻,却不是个好相与的。
周海美也涨红了脸,眼眶都有泪水打转,只哽咽地看向晏承楼,“承楼哥,她,她……”
晏承楼看着陆霜降这机灵的模样,俊美的面容上不动声色,但眼底的寒冰都仿若遇上了暖阳,稍稍地消融。
此时,他诚实地点了点头,“陆霜降同志说得很有理。你的确不如她好看!”
周海美闻言,脸色一白,泪水滚滚而落。
她从来都是村里最好看的,哪儿被人这么羞辱过!
她心里恨得厉害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