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天,情况开始出现了逆转,熊成教授这边的鸡舍死亡率暴涨,一天之间总是要死上几十只。
而相反,陆霜降这边的鸡在最初始的大幅度死亡后,死亡数目以缓慢的速度减少,以前可能不觉得,但现在对比隔壁鸡舍的情况,她这边就显出来了。
旁人可能不知具体情况,杨磊和熊成教授却是一清二楚而今的形势的。
“教授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再死下去,就瞒不住村里了。而且,兽医所说了,上回给咱们就是治鸡瘟里比较好的药了,现在所里没有更好的了,想要最好的,就得跟省里要,可,可咱们怎么要?哪儿赶得及啊?”杨磊现在是愁眉不展,“可是那个陆霜降,她那边的鸡的死亡率倒是降低了不少。再这么下去,我们,我们不是得输给她?”
“她一个丫头片子,我怎么可能会输给她?”熊成教授口气鄙夷,但心里却并不平静,他皱眉,“不过,她哪儿的人脉拿药救鸡,也没见她求人……你不是都看着她了吗?每天都在村里转悠,也没人接触她,给她送什么疗效药。那她到底是怎么把鸡瘟给控制住的?你不是说她没学过兽医吗?”
“是啊,绝对没有的。她每天除了喂鸡那三黄汤外,还额外给喂了药,进行了肌肉注射,但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