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余下眼底的愧疚和伤痛。
不得不说,这也是陆奶奶她们一直以来抓住的痛脚,她们反反复复地把那场意外都安了个理直气壮的名头在她娘头上,一来心里的痛苦有个发泄口,二来则是能以此来拿捏方珍珠,可谓是一举两得的。
陆霜降却是看不下去,虽然能见到她娘奋起,可偏生这话却是叫方珍珠没法接。
“都说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我爹的事就是意外,当时咱们村没了的,可不是我爹一个人。你们心里也一清二楚,我爷爷会去,也是因为他长年吸烟,得了肺痨,好不了,这是医生确诊过的。你们也不必看我娘好欺负,什么屎盘子都往她头上扣。至于,到底是谁过了分,别贼喊捉贼了!刚才要说的,我娘已经说过了。如果你们惹急了,大不了就是断亲,回头我往村委处申请就是!”
说完,陆霜降也不想跟她们多牵扯,说来说去她们也不过是拿着长辈的身份压人。
陆霜降也不想反反复复地重复那些话,对于自私的她们而言,她们只看得到对她们有利的一面。
讲道理?
她们不懂!
那就何必浪费唇舌!
乌压压的黑夜里,方珍珠捂着脸,哭了好一会儿,滚烫的泪在脸上化成冰冷的水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