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奶奶的儿子,就有不明就里的喊道,“大柱,你怎么把警察喊来了?”
张大柱指了指陆霜降这边,脸上还是惧色,显然是不习惯面对着警察,哪怕是没做过亏心事,面上都是惶惶然不安。
那为首的警察苗光辉一脸正气,快步地走了过来,“这里到底是谁报的警?”
“警察同志,”村支书瞧了眼陆霜降,站了出来,“我是村子里的书记黎红兵,我们这有个同志被骚扰耍流氓了,所以让人去警察局报警了。”
陆霜降却是直接道,“我是报的。这个同志,接连两次对我进行了性骚扰,第一次是我上山打柴,他偷偷摸摸地想对我用强,我侄儿都被他给打伤了,现在正在虞城卫生所里住院,亏得我们同村的知青经过才救下我。今儿个是第二回,要不是我二叔他们经过,我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。这已经是不是简单的耍流氓,而是构成了刑事犯罪了,是强奸未遂罪!”
在场的众人闻言,都不由愣了愣。
毕竟这年头对这些都挺讳莫如深的,陆霜降却这么光明正大地讲出这些被规避的字眼,实在是勇气可嘉。
就是苗光辉也不由惊讶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倒是清楚法律……”
“组织发下来的小册子,我也是有仔细读